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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爱难分享 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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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错只错,他们母子太过贪恋彼此的身体,亲情的美妙,欢爱的享乐,而真正忽略了错之本身在哪里,追根溯源,还是没有找到病根,将其治愈,斩草除根。

家里彻底安静了,静悄悄的,就连以往贪玩好动的狗,也老老实实地趴到角落里,蜷着身子,缩成了一个白色毛团,乖巧听话。

沉默不语,依然流着泪,侧身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柳忆蓉就看见一个身影慢慢跪了下去,跪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安静静,双手却在忙乎着,捡东西,他捡起了衣服裙子,捡起了七零八落的水果,和小物件,慢慢腾腾,却也认认真真地在做,一点一点地收拾着。

「嘶!」

清晰可闻的一声吸气,一声疼痛的呻吟,柳忆蓉就看见儿子迅速缩回了手,紧接着一串醒目的血洙就那样流淌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流不不停。

「你傻子啊?这玩意儿哪有用手去抓的?一会儿扫干净就行了,多危险啊!」出于本能,妈妈关心,爱儿子的习惯,见儿子的手指被锋利的玻璃杯碎片刮破了,拉出了老大一个口子,鲜血淋漓的,当妈妈的就再也坐不住了,她扑身上前,快速拿起那只手,查看起来,看着血还在流,伤口真的不浅,滴滴答答,最后,情急之下,她索性就把儿子的手指拿起来,含进嘴里,替他止血。

相比打骂儿子,和儿子生气,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炸,气得发疯,儿子的切肤之痛,儿子的皮开肉绽,才更是让她无法忽视,才更加看了难受,更是心疼到不行,无所适从,儿子疼,她是真的疼,割肉一般。

一只手,缓慢且犹豫,轻轻抬起,轻轻地抚上她的肩头,慢慢游走,一点点,一点点滑过她的脖子,攀上了她的脸庞,轻轻柔柔,就开始摩挲了起来,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细滑的肌肤,擦拭着她还是尚在的泪痕,显得小心翼翼,又是怜爱非常。

「妈妈……我错了!妈妈,对不起!」嘴唇嗡动了几下,声音小小的,但字句却是清清楚楚,让人听着明明白白,儿子看着自己,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滚动,逐而滑落,噼里啪啦的,如房檐上的雨水一样,不受控制。

唉!这就是自己儿子,犯了错,就知道哭,就会展现软弱的一面,就想给妈妈看,要妈妈帮他,或者原来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养了他二十八年呢?谁让自己没有给他一个好的腿脚,让他独立去闯荡呢?谁让母子连心,自己现在柔软的心全都是他,就是舍不得看见儿子有一丁点难受委屈呢?

谁让,自己那么爱他呢?

柳忆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儿子的泪,就像硫酸,彻底能将她的冷硬,她的脾气,她对儿子那么一点的怨恨和火气腐蚀得面目全非,不复存在,即便刚才,儿子那样,那样对她,冤枉她,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她大喊大叫,一点都不尊重她,她真是杀死儿子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捏死他!气得心肝肺都疼,肝胆俱伤,那些,她可没忘。

心软了,负面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消退,她看儿子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而旋即,一个湿湿滑滑的物体就贴了上来,想必,儿子是看出来了,自己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不那么想因为别人的事,让母子俩的情感继续恶化了,继续被其没完没了地纠缠了,那样根本就是毫无意义,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拉开母子俩的情感距离,越来越远,只会自寻烦恼,苦痛自知。

而他,这个不争气的小男人,这个无论如何自己都恨不起来的大儿子,就那样慢慢地抽出了他自己的手指,旋即,一个轻柔绵软的吻取而代之,儿子就这样,吻了她。

一切话语都代替不了自己对妈妈的歉意。

一切举止都表达不了自己对妈妈的悔恨。

他别无他法,只有将自己所有的情感思绪放在唇上,带着虔诚的悔意去吻妈妈,去试探着触碰那具纯洁神圣的身体,他的好妈妈!

只希望,妈妈不要拒绝他,给他一个重新做人,重新回归妈妈怀抱的机会,让他悔过。

小伙子吻着,依旧是小心翼翼,依旧是轻轻柔柔,依旧是心跳如鼓,害怕,是真的害怕,害怕妈妈会拒绝他,会将他一把推开,还会连打带骂,惩罚自己,那样就更加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释怀,哀莫大于心死!

那样,自己就真的不配做妈妈的儿子了,无地自容。

突然间,柔软的嘴唇就是一阵钝痛,是被尖利的物体摩擦出来的,是牙齿,是妈妈的牙齿,妈妈在咬他!狠狠地咬他!叼着他的下唇紧紧不放,疼,是真的疼!这种疼,丝毫不亚于刚才被玻璃碎片划破手指的疼痛,那种疼痛只是一会儿的,一会儿就缓解了,而妈妈的嘴上功夫却没有一点留情的意思,不放松,就好像自己是多么美味的小鲜肉一样,让妈妈不舍张口,不放开他。

一丝湿乎乎的感觉传了出来,蔓延在唇齿之间,不行不行,太疼了啊!妈妈都给他咬出血了,受不了了!

嘴里「呜呜呜」地,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赶紧拍打着妈妈的赤裸裸的肩膀,外带猛蹬着腿,赶紧向妈妈求饶,同时还有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在那儿扑腾,模样滑稽。

就连刚刚吓坏的大乖,也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兴奋地摇着大尾巴,还以为哥哥要和自己在地上玩闹,哥哥在逗它呢。

这就是惩罚,血淋淋的教训!

可以了,儿子是真疼了,都冒出血丝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解气了,柳忆蓉才张开嘴,放开儿子,放开险些两世为人,且满脸涨红的儿子。

舔了一下唇齿,品尝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温热而腥甜,柳忆蓉就站起身,作势要走,依然一眼都不看儿子,拿他不存在。

不想,其实也能想到,还没举步,自己就被抱住了,那个自己现在当做如同透明的人,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让她走,动弹不得。

「妈妈,我现在可是抱大腿了,抱妈妈的大白腿!这样妈妈就不能走了,得管我一辈子,我就要赖上妈妈一辈子!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我妈妈一辈子!」撒泼加耍无赖,是每个儿子对妈妈的天性,不管多大,就像每个男人都迷恋女人的奶子一样,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任纯摇晃着身体,就在那光光滑滑的肌肤上蹭来蹭去,没完没了,恨不得将妈妈大腿上一层皮蹭下来,交给他,他才放心。

「滚!去你妈的!管你干什么?管你,再让你给我剁一条腿,拿去加工,做成人肉火腿肠,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滚滚滚!烦你!哎,干什么……我腰啊,你妈个逼的……小崽子!」并没有抬起脚,来个兔子蹬鹰,立马踢开那个赖皮缠,语气也不够冷硬,做出这些,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这就等于给了那个坏蛋的可乘之机,一个见缝插针的机会,她刚说完,儿子就爬到了起来,并抱着她,强制性地,一下子就把摔到沙发上,母子俩双双倒了下去,重叠着,她丰满的身体仰躺着,被他压着。

「多好的大腿啊,滑不留手的,嫩嫩的,我才舍不得吃呢!吃完了,还得拉出来,拉成臭臭的大粑粑,多浪费啊!不过啊,我妈妈就是大粑粑也是香的,谁让我是妈妈的小公狗呢?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就要吃妈妈,妈妈就能让我一个人能享用,大快朵颐,哈哈!」什么叫厚脸皮?什么是没皮没脸?这就是了,现在,小伙子是绝对不能放开妈妈的,放妈妈走的,既然刚才,妈妈还那么关心他,那么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帮他止血,照顾自己,他就知道了,妈妈已经不那么生气,对他不那么恨了,所以他一定要乘胜追击,立刻解决,不要脸地去哄妈妈,承认错误,外加讨好卖乖,插科打诨,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一切的祸起萧墙都是因为他,那就让他再来平息事端吧,让妈妈开心了起来,重展笑颜,是他的使命,天大的事。

当然,做出现在的行为,刚刚气完妈妈,让她哭了,转而又能笑嘻嘻地,像个失忆症患者一样,没心没肺地胡说八道,腻着妈妈,完全是母子俩的感情这么好,不一般的情感,他才可这般地肆无忌惮,无所顾忌,若是以前,母子俩的感情和关系没有这么升华的时候,他多半是闷声不响,躲在角落里自我反省,反省好几天,不好意思和妈妈说话,向她求和。

都说语言是情感的桥梁,这话真是不假,正是因为现在,几个月以来,他和妈妈的无话不谈,在床上,光光地搂抱着,母子情深,他还能有这样的勇气,知错就改,继续坦荡荡地爱妈妈,问心无愧。

特殊的情感,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母子交流,汇聚成一个点,爱的升华!

「恶不恶心啊你?粑粑,粑粑的,脏死了!」脑门上,又是重重挨了一个巴掌,脑袋往后一仰,就看见妈妈半嗔半怒的脸,瞪着自己。

「恶心什么呀?鲜花陪牛粪,天经地义!没有我和我爸这两坨肥沃的牛粪的滋养,哪里还能这么美的妈妈呀?水灵灵的,真好看!」嘿嘿笑着,小伙子脑袋一伸,就开始耍流氓了,湿润润,还有着一排牙印的嘴唇,就落到了妈妈白净嫩滑的脸上,狠狠地「吧嗒」一下,强吻了妈妈。

「真是臭不要脸!老娘我天生就是这样,天生丽质,与你这个臭大粪有何干系?要说有,也是我传染给你了才对,让你变香了,变得不那么牲口霸道的了,就会气人,不省心的东西!」被诚心地夸赞,又被亲了,感到着自己儿子无可忽视的好,腻腻乎乎,柳忆蓉躺在沙发上,身体又酥了,软绵绵的,她刚才,还在口口声声地说着儿子没出息,不争气,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儿子刚刚示好,来吻她,她就可以立刻放下心理防线,收起怨气的城门,来接纳宝宝,想和他好。

其实,这就是她和儿子的相处模式,以前都是这样,不管当时母子俩吵得有多么凶,不可开交,她有多么下死手,打儿子,她有多么生气,但事后,每一次暗示,暗示想和儿子重归于好的都是她,因为她实在看不了儿子的闷闷不乐,儿子的沉默寡言,儿子的对她无视,她不舒服,心里真难受。

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子之间永远不会变是情怀,母亲只要一味付出就好了,不图回报。

「妈妈,你真的不生气了吗?原谅了儿子?」真好,妈妈又和他开玩笑了,语气轻松,并且,这么丰满,就只带着乳罩的身体让他压着,让他感受着肌肤的滑溜溜,奶子鼓胀胀,全部贴着他,全部给了他,小伙子这才感到放心,又真心感到了妈妈大仁大义,宽宏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生气!早就被你这个混账东西气死了!妈妈又不是猫,有九条命,不然还能活到现在?」象征性地,推了推儿子,这里也不是床上,现在又不想做那事,那就这样被儿子压着,还真是不舒服,儿子死沉死沉的,又把他自己的重量都给了她,让她负重,挺累的。

但是,又有点舍不得儿子,儿子贴着自己,她真是好喜欢,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着这种和儿子的肌肤之亲,不分开,就是觉得一种甜,一种好,粘在母子俩的中间,满足而甜蜜。

尤其是此情此景,母子俩又一次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她更是不想离开儿子,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第一次儿子这么样地向她赔礼道歉,这么样地哄她开心,柔声软语,又是死皮赖脸的,相比以前那个闷葫芦,只会和她冷战的臭宝宝,她当然是喜欢这样的儿子多一点,这说明,儿子是长大了,懂得放低姿态了,懂得能屈能伸了,懂得一些做男人最起码的东西了,那就是,在第一时间,一定要让他的女人喜笑颜开,愁云顿散,这才是一个男人的知冷知热,一个男人的暖心,一个男人的标准合格之处,别无二致。

而细细想,他又有什么错,哪里不对了?当然了,抛开随意打翻东西,这个可恨的毛病除外,还有点疑神疑鬼,不相信妈妈,这些,好好捋清脉络就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儿子,只是不想眼睁睁地看见妈妈被抢走,失去妈妈,痛失他爱,所以他才受不了,才过激使然,才有了那么不理智的恼怒行为,这些,就像几岁的孩子要妈妈一样,看不见妈妈就会哭闹不止,没完没了,试问,哪个孩子不需要妈妈,不渴望妈妈的爱?

儿子需要妈妈,需要妈妈的爱,是根深蒂固的生理需求,是抹杀不掉的情感寄托,当然,有的儿子是没有结婚成家之前,渴求妈妈独一无二的爱,母性的情怀,不可割舍。

而显然,自己的儿子更是甚者,更胜一筹,已经到了有点神经质的地步了,狂恋妈妈,患得患失。

没办法,母子连心,心系彼此,这就是亲情。

「妈妈,你给我讲讲他吧,你们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我想知道,想听听了,我想心里有数,好不好,妈妈?」脑袋又是一沉,小伙子重重地,又伏在妈妈的胸口,脸盘都贴在妈妈半裸露的乳房上,紧紧贴着,眨着眼睛,他口齿清晰地说,庄重而认真,诚诚恳恳。

以前不想,是因为没有把握,是太过害怕,是逃避着,所以才装作漠不关心,装作隐忍,装作风轻云淡,可是一旦爆发,还是这么强烈,无法控制,伤害了妈妈,是真的让妈妈伤心了,她都哭了!多少年了,自己都没看见坚强的母亲流泪了?这么气过妈妈了?他真该死!就应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用着最残酷的刑罚来惩罚他,都不为过。

好在,妈妈大度,妈妈善良,仅仅就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只是咬破了他的嘴唇而已,就原谅了他,故而,带着忏悔,拿着勇气,他要勇敢面对了,他要和妈妈共同承担!若是,在几天前,母子俩就能敞开心扉,当天晚上,他回家了,就大胆地去问妈妈,问妈妈的真情实感,知道了妈妈的真爱在哪里,妈妈就爱着他们父子,就爱着自己的这个家,三口之家的爱让妈妈死心塌地地忠诚,那今天一切的一切,多半是伴随着自己一个轻蔑的眼神,一个对邵煜那辆豪车的嗤之以鼻的表情就能化解!又来死缠烂打了,你也配!我呸!然后就和妈妈高高兴兴出了小区,和他擦肩而过,漠视且无视他,这一切行云流水的流程,就是自己最有利的武器,打击他,不战而屈人之兵,母子默契,一条心。

他要知道,这是他一个儿子应该承担的,不可推卸。

一只手,缓缓抬起,覆盖在那种白嫩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挲,温柔抚摸,柳忆蓉没有说话,她就是想摸儿子,继续体验着母子温情,相守的甜蜜,陪伴的安心,这就够了,其他的,多余而无趣,不提也罢。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一个步步紧逼,一个节节后退,一个是捕猎者,一个是受害人,仅此而已。

不过既然儿子想听,有了「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决心和勇气,那柳忆蓉也没什么可相瞒的,遮遮掩掩,以此也能证明自己的坦荡荡,心中磊落。

她慢慢地说,儿子细细地听,从第一次在外面,在服装店的试衣间里,自己被那个人强行霸占了身体,靠在墙上被他又摸又亲,接着就是摸了他的鸡巴,帮邵煜套弄射精,不过那时候的自己脑海里可全都是儿子,妈妈就是喜欢拿着自己的儿子长处去和他比较,妈妈心里有数,就是儿子好!再到那一夜的整晚乱性,妈妈还是被他干得高潮了,淫荡地大喊大叫,但事后想想,真是恶心,惭愧得无地自容!所以才早早地回了家,莫留下只言片语,就当被公狗祸害了一整夜吧,事后,她总是这样安慰自己,自我解脱,再最后就是三个月的未曾谋面,到他们家的一聚,他登门造访,妈妈冷然对之,他加重砝码,步步紧逼地威逼利诱,妈妈只能委曲求全,不得不从,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场景,相同的地方,他心急眼馋,又将妈妈脱了个一丝不挂,脱去女人所有的设防和自尊,看着妈妈流着泪,那样屈辱地,奶子摇晃着,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他口交,做着妈妈不情不愿的恶心事,一场噩梦,直到,误打误撞,儿子回来了,解救了她,让她逃过一劫,没有失身。

柳忆蓉说得很详细,林林总总,细枝末节,都告诉了儿子,她想,无非就是这点事,上床做爱,性的交易,儿子,是大人了,同时也是她的男人,那就没必要可隐瞒的了,说白了,他邵煜就是想让自己做他的情人,要求自己,无条件地去陪他,满足他,与之欢好。

柳忆蓉平稳地说着,语调中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就好像在说别人的家长里短,别人的故事一样,她这样,是想告诉儿子,她最爱的孩子,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他,妈妈还可以忍耐,还可以承受,妈妈一个人担当就好了,儿子,还是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还是那个让人夸赞的好好青年,还是那个一心一意对待小姑娘的甜蜜恋人就好了,妈妈,为了他,依旧可以冲锋陷阵,挡在前面。

至于将来,她当然也告诉了儿子,坦言还有两次之约,之后该怎么办,要如何面对,她却没说,因为她没有把握,也不想让儿子徒增担心,忧心忡忡,将来的事,过了明天,谁也说不好,又何必去提?

总之,师生之恋,邵煜的单相思,给予她的都是压力,远没有在家里,这么安心幸福,和儿子在一起,安享着母子之乐,美妙的情,甜蜜的爱,蜜里调油的母子深情。

「妈妈……」已是心疼得无以复加的语气,已是难受得无法克制的声调,小伙子依然伏在妈妈的身体上,享受着她的怀抱,眼圈红红,但他在次没有哭,没有落下软弱的泪,让妈妈看见,让妈妈心疼,心里不舒服,他抬起手,再一次覆盖上了妈妈圣洁纯美的脸颊,大拇指婆娑着她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无比温柔,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时那刻,回到了那天的场景,他就是,在给妈妈擦着委屈的泪,在看着妈妈苦痛的脸,在她身边,在一起跟她经历着磨难和煎熬,在和妈妈一条心,使她宽慰。

即便,这么做已然是无济于事,什么实际问题都解决不了,他们母子还是要被人牵制,被人挟持,无力反抗,恶魔猎奇的目光仍然在身边,如影随形,甩不掉,挣不开,无计可施。

不管是以前,妈妈的不甘受辱,还是将来,妈妈的忍辱负重,继续赴约,他都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他只有做好自己,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出色的上进青年,优异的社会人士,给妈妈看,回报妈妈,任何人,他都无需理会,而只要妈妈的一个眼神,一个话语,自己就能一个劲儿往前冲,奋不顾身,死而后已。

士为知己者死,儿为爱母者亡,他愿意!

「妈妈,他那天让你哭了,让你难受了,那今天就在这儿,儿子就让你高兴,让你满足,妈妈,脱光了吧,好吗?让我再爱妈妈一次吧,就咱们母子好好相爱,温柔地做爱,好不好?」他是个穷光蛋,是的,自己除了母子亲情,母子性爱所能给妈妈的,其余的,好像都一无所有了,拿不出手。

而这些,正是妈妈所需要的,所着迷不已的,依靠着他,迷恋儿子的鸡巴,满足于母子情爱的激情与快活,惺惺相惜的爱恋,无法自拔,若不然,身边就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捕猎者,妈妈都在避之不及,守身如玉,一个月,干干净净的身子留给他,都给他,妈妈最爱的孩儿,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妈妈爱他,并且迷恋他,一往情深!

冰释前嫌的和解,彼此体谅的宽容,爱意绵绵的结合,难道还有比这些更美妙的吗?更令人沉醉的吗?更让人想深陷其中,不愿走出的吗?

是的,没有!柳忆蓉找不出一点拒绝儿子,不想要儿子的理由!摩擦之后的快乐,是彻底地苦尽甘来,就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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