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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暗夜之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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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教赵平予想不动心也难,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手,便有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赵平予还是紧张得很,既要逃离追兵眼线,又得运功助怀中的柳凝霜抗御夜寒,到现在追兵已远,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便以赵平予内功之深,也不由猛喘着气,像要瘫了一般。

「前辈…情况还好吧?」喘息了好一会儿,赵平予低下头去,只见怀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娇躯隐隐抽动,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强忍着不肯放声,连泪珠都没出多少,只硬抗着不肯说话,令他不由心惊。从他方才运功为柳凝霜驱寒时的情形来看,柳凝霜体内确实有股异力,制着她难以运功,只是那异力并不强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药力压抑着难以运用,给赵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内外夹击之下,那异力登时如溃堤般破了开来,又经一路上赵平予全力运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复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动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动手。

身上的状况倒还是其次,心中的打击才是深刻。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将武功练到像柳凝霜这等造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辈,便是外表谦冲自牧,心下那股傲气也是绝难抹灭,如今却被郑平亚这等后生小子算计,一丝不挂地被锁在地室深处,也难怪柳凝霜气苦流泪。只是柳凝霜虽伤心却是一语不发,赵平予一时间也拿她没法,只能轻抚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听耳边赵平予的慰抚关怀备至,却是弄错了重点,一心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郑平亚这毛头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声,柳凝霜心下愈发痛楚,声音更是哽在喉间,别说她现在不想说话,便想要说话,心中对赵平予不解风情的幽怨,也令她难以成言。她那是为了被郑平亚所算,一时气苦才哭出来的?天山派那孤绝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争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纯是出于一个女人的伤心,她虽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却为郑平亚所污,现在的柳凝霜虽已没有了天山派的牵绊,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项家姐妹争赵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却也没资格和他相配了,自己当日的自设樊篱,竟造成了如今进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处柳凝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不停。

虽说夫妻和乐,但家庭相处之间,难免有些许勃溪,便赵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尔遇上蓝洁芸或项家姐妹耍起小性子来,也常弄得他手足无措,怎么都安抚不下来,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们破涕为笑,光只是那样的小性儿已使赵平予难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伤心,教他更难处置了。尤其便已离虎口,但这儿距湘园山庄并不太远,若郑平亚瞒过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着这方向来寻柳凝霜踪迹,那可就麻烦了,这想法一直在赵平予心中盘旋不去,面对伤心欲绝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抚着她粉背,对她的点点清泪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随泪流出,渐渐能够说话,抽噎之间虽未明言但赵平予却也猜测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对郑平亚的愤恨却远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赵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着倾国之色,赵平予对她本有异思,不然也不会有那回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当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发娇嗔的事儿了。只赵平予却没有想到,原来柳凝霜竟对自己有意,只碍着项家姐妹,不好表达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难当之际,索性将胸中的真意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听的赵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温柔地吻干了柳凝霜颊上的泪痕,赵平予心知现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难当,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解她胸中的凄凉,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同时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乎她被郑平亚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于己,就是赵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着赵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颊上温柔地游着,柳凝霜哭声渐止,脸上虽充满了他所带来的温柔暖和,心中的凄苦却仍难自消,若换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的温柔抚爱,就算是这样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体的丢人样儿,柳凝霜也不会拒绝他的温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头那一次,被赵平予就地正法,将她占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难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现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尘,就算赵平予肯接纳自己,她又拿什么脸去面对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儿…那儿不行…哎…别…别这样…凝霜…凝霜已经不干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弄凝霜…唔…求求你…放过凝霜吧…」感觉到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强烈,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粗暴起来,缓缓向下移动的舌头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娇嫩欲滴的肌肤,那难以想象的火热感觉,登时令柳凝霜娇嗔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于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恶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配不上他啊!

本来若赵平予只限于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脏了的欲望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胡根在她的腿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肮脏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脏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沉醉在与自己的云雨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霜的玉腿,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脏…凝霜是…是最干净…最漂亮的…」

「啊…」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头…啊…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喔…好美…」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赞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淫杀术』的绝学之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已不满于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高潮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于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矜持和防御,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象的淫荡骚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情欲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象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来,见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动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被赵平予逗弄的淫泉滚滚,彷佛整个人都晕了,不知不觉间已被赵平予弄的小泄了两回,却未得男子精元灌溉,体内干涸空虚,偏生那幽谷却又不住吐露香泉。正当柳凝霜目光凄迷飘乱,渴求已极地伸舌舐着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实自己却又不知如何启口,赵平予终于展开了行动,柳凝霜只觉幽谷处被他温柔地破了开来,饥渴的谷壁缩得虽紧,他的巨大却令她渐渐敞开,逐步受着他的深入,赵平予的动作虽不甚大,但那火热已极的触感,令柳凝霜登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欢快当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迎合的动作愈来愈明显。

听着柳凝霜愈发迷乱的呻吟声,赵平予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强烈的满足感,前两回两人交欢虽浓,但一次是柳凝霜刚破身,尚难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柜内偷偷摸摸地纵情云雨,外头还有人在,两次柳凝霜都尽量抑着自己不要出声,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声多么甜美诱人,虽不似久历云雨的女子那般纵情娇呼,媚声诱人,却另有一丝清纯的魅力,诱的人心痒痒的,教赵平予愈听愈是心神畅快,动作愈发亲蜜,两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缠绵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柳凝霜忘形地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亲蜜到像想把自己全都融进他体内似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朴拙,力道用得大时还会不小心弄疼自己,慢慢地随着本能的动作和赵平予的指导,柳凝霜逐渐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道,只觉整个人竟是愈来愈投入其中了,赵平予虽还只是漫步游走于她的幽谷当中,动作轻柔缓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肉体,又似在吊着她的胃口,但随着柳凝霜的体会愈来愈深,她娇躯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慢慢地她也开始享受起来,甚至还能纤腰款摆,和赵平予玩起躲迷藏的游戏,偶尔竟也吊上他一两回胃口,只是两人在此的经验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总是让她后面被他啄的更惨,弄的春泉愈发滚溢,只是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赵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意,愈令柳凝霜有种羞于启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来愈…愈大了…唔…好…好热…好大…哎…你…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进来些…嗯…求求你…别…别再这样煎熬凝霜了…凝霜的…的里面好痒…好想要你…喔…进来点…把…把凝霜的里面撑开来…嗯…求求你…用…用点力…别…别熬了…」

头一回听到柳凝霜在云雨中主动出言求恳,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冲击时被动的呻吟,赵平予不由得心怀大畅,看来练了那『淫杀术』之后,自己在床上的功夫果然是大有长进了,不只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乐不可支,连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其中,一时不由顽皮心起,一边停住了下身的动作,一边却在柳凝霜那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心动的胴体上头大肆动作,逗的柳凝霜蓁首款摆、纤腰直扭,秀发飞扬间透出一股惹人心动的媚态,一边欣赏同时也没忘了在她耳边轻语。

「好凝霜喜欢吗?要我怎么动、怎么干才会高兴呢?好好说出来吧!平予好想听听呢!」

「你…哎…唔…你坏…别…别那样弄…凝霜会…会受不了的…」神智早在赵平予的种种手段中迷乱消失,柳凝霜体内仅存的,除了满怀的欲火之外,只有对赵平予的爱意满满地积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呓语脱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羞,只是那话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时觉得有种解放的快感,似乎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对赵平予在身上的爱抚和吻吮不只是照单全收,感觉上更是刺激许多,连幽谷中都忍不住紧夹啜吸起来,将他的火热全吸上身来,烧的她头脑昏茫,却比平日清醒时更是快活,羞人的话儿犹似决了堤般涌出,「凝霜爱你…真的爱你…爱你又粗又热…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进去一点…把凝霜整个弄…弄开来…凝霜就爱你这样…唔…」

见到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红、纤腰款摆、媚眼如丝、艳光四射,娇躯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层媚人的光,如此艳姿教原就欲火难抑的赵平予那里受得了呢?他伏下头去,一边轻衔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颊上吞吐滑动,一边腰身挺动,一下一下地向内探索着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动作似都探着了新鲜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声更加妩媚,搂紧了他的玉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为一体般,娇躯的动作再没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云雨之欢就是这样,两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觉到其中妙趣,求欢的心思合拍远比床上的功夫要紧,现在的赵柳两人就是这样,被夹吸的周身发烫,毛孔似都被体内的火冲了开来的赵平予不用说了,柳凝霜更犹如坐在云端,娇躯飘飘然浑不着力,幽谷中那粗壮火热的肉棒温柔而强烈地动作着,抽送间不断深深浅浅地击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兴奋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体再也不听使唤,随着赵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断涌现,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发出美妙的声音,一次次地提醒着她,赵平予正不断地给予自己快乐,那肉棒正勇猛地将她的幽谷撑开,就着她的欢迎攻入深处,抽出时生猛地将她的汁水给汲出来,周而复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这一次泄的很厉害,只是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赵平予深深攻陷的快感着实太过巨大,她的心思完全无法自制,除了涨满的快乐外,满脑子想的都是幽谷被赵平予抽插时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带出来的汁水也愈来愈多,羞人的感觉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情地搂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动着自己的肉体,呻吟声愈发甜蜜。

不自觉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开始收紧,将赵平予的肉棒整个拥住,再不留半分间隙,那谷壁有张有弛的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将肉棒缩紧,赵平予的动作虽仍想突破,但却被幽谷裹的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每步动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气,却是愈动愈发快活,就好像有无限张甜蜜的小嘴儿藏在柳凝霜的体内,正温柔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极。

正当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缩到了顶点,感觉上赵平予的肉棒就要爆发,美的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厥的当儿,突地赵平予深吸了一口气,正插在柳凝霜谷内深处的肉棒颤了几下,猛地那粗壮的肉棒迎着正裹紧它的娇嫩幽谷向外胀开,使得那正收缩的嫩肌硬是被扩张的肉棒给压迫了开来。

还没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过神来,那更加粗壮巨伟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着收缩着的敏感嫩肌向内重重冲入,棒顶犹如先锋般将柳凝霜幽谷深处的嫩肌一下下破了开来,勇猛地攻入了柳凝霜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秘境深处,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开了,像朵盛放鲜花般将嫩蕊整个敞开,那强大的抽插力道,使得肉棒紧紧贴吸住那敏锐的嫩肌,一路磨擦而过,敏感无比的花心嫩蕊被肉棒强大的力道一触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乐在其中地整个绽放开来。

甚至没有办法叫出声来,原已沉醉在与赵平予的浓情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间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快感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媚眼如丝若茫,眼前尽是金星飞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殛着她初次受到袭击的花心嫩蕊,那强烈的滋味,对柳凝霜而言几乎每下冲刺都是一次快乐的高潮,现在的她连收缩幽谷壁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花心处在赵平予肉棒抽出时不住向外吐出欢乐的泉水,她有一种被淘空、被汲干的感觉,但那滋味却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开自己,让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将她淘空吸干,每一寸身心都毫无阻滞地被他占有,再没一点保留。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赵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觉随着他的动作,高潮犹如海浪般不断袭入,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柳凝霜的娇躯美妙地瘫软了,她瘫在赵平予的身下娇喘着,呻吟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人。也不知这样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袭,赵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让肉棒抵紧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将他紧紧地包住,在那美妙无比的夹吸快感中,他终于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当中,令柳凝霜顿觉自己已融化在这热流里头,不只是花心里头或幽谷而已,感觉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火热的感觉所包围、所烧灼,没有一寸能够幸免…

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体上坐起了身子,虽说用力过甚,身体难免有些疲惫酸软,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却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历其境无法理解,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是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点,不要那么耽于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幸免于难,自己的娇妻们也不用这样流离失所,虽有满囊财物,却连个安身之处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道,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处安身,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高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

虽说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仪一夜风流,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美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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